“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，你们俩先去。”祁雪纯另有打算。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“她是女的，祁警官去询问会不会更合适？”宫警官问。他将纪露露请到了办公室。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忽然，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。

祁雪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。程申儿有点懵，司俊风没把名正言顺的妻子带来，反而得到这些女人的夸赞？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车门打开，程申儿走下来。

他放下车窗，冲她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我更正一下，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，到那儿正好天亮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